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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拉逊人,又称阿拉伯人,此前居住在“沃土阿拉伯”地区,即阿拉伯半岛的西部与南部,但是经历了一系列机缘巧合散布在了叙利亚和巴勒斯坦。他们的初衷是寻找土地居住,但是,随着穆罕默德传播了他们的信仰以后,他们便运用武力夺走了这些地区。不仅如此,他们还趁虚而入,半个世纪之内就夺取了波斯人大举侵入的美索不达米亚,埃及等其他地区——它推翻了萨珊波斯,从636年夺取叙利亚开始,到了8世纪初,整个北非和半个伊比利亚半岛都成了他们的囊中物。他的侵略性进军直到8世纪初才停下来,一方面是因为君士坦丁堡的宏伟城墙(711年),一方面是铁锤查理带领的步兵铁壁(732年)。但是,异教徒的入侵使得日耳曼人继承自罗马帝国的地中海世界难免于难,毋宁说是彻底颠覆了原有的秩序。他的快速扩张摧毁了古代世界,地中海从一个连接各国的枢纽,一个大家庭,变成了不可逾越的天堑。地中海沿岸的繁荣贸易迅速陷入凋敝,内地的经济活动迅速消失,法兰克南部没多久就从繁荣良港变成了赤贫之地。不仅如此,先知的信仰替代了上帝的信仰,msl法代替了罗马法,阿拉伯语替代了希腊语和拉丁语,那时的地中海近乎变成了msl的内湖。就算是查理曼帝国的回光返照也无力改变残酷的事实。
这风卷残云的突进,倚仗于撒拉逊人的宗教狂热和野蛮妄信,但是他们并不会轻视谋略。撒拉逊人没有一套系统的征召体系,除了宫廷近卫军是常备部队以外,其他的士兵几乎来自于各个治下的部落,由各路首领自行带着全部随从前来。富裕者认为牺牲自己是值得的,穷人则希望借此获取战利品。其他人则热情洋溢地为他们磨剑备马,仿佛是并肩作战的战友一样,他们都认为为了士兵整备武器是一种荣幸。他们住在严酷的沙漠不惧暑热和劳累,行军时借助骆驼,骡子运输辎重,并且携带铙钹和鼓激励士兵,惊吓敌军。他们和西徐亚人一样随行携带大量牲畜用以快速行军,军队也主要由各个阶层的骑兵组成。他们在很多地方都学习罗马人,使用和罗马人相似的武备:弓箭,刀剑,骑枪,盾牌还有战斧,护具也向着罗马人看齐。他们一般习惯于组成颇为坚固的方阵,但是也善于学习其他异民族的阵型。作战时他们在军阵中屹立不动,攻击时则动如雷震。无论移动,追击和固守都能维持阵型,但是当他们解散了阵型就难以协同了。在逆境中他们很容易丧失斗志,胜利无望时就像一群胆小鬼一般狼奔豕突,并且全部怪罪于神的旨意。他们并非一群莽夫,他们善于细心策划,善用谋略,重视扎营,细心做好各项安保措施。就算在铁锤查理带领的军队面前吃了瘪,但是他们狂热的侵攻还在继续。9世纪时,他们夺走了科西嘉,撒丁岛和西西里岛,将它们作为桥头堡继续侵攻西欧,在非洲海岸建立数个新港口,作为贸易据点和军事基地,msl船队掌握着地中海大部分地方的制海权。他们将北非的货物从西边运往开罗,再运往巴格达。与之相对的,msl海盗蹂躏着普罗旺斯和意大利沿岸,烧杀抢掠,将居民掠为奴隶,将建筑付之一炬,甚至连内陆居民都不胜其扰。查理曼及他们的继承人对这种情况也只能是束手无策,徒劳的应付无休止的侵扰,地中海变成msl湖的进程似乎指日可待。
但是随着在9世纪中叶突厥奴隶军开始在巴格达宫廷中逐渐得势,阿拉伯帝国的好日子也到了头,开始逐渐衰落。阿拉伯的埃米尔们早已独木难支。他们只能发起零零散散的掠夺和骚扰,直到尼基弗鲁斯二世和约翰一世的铁血征服摧毁了叙利亚地区的阿拉伯地方势力为止。与此同时,9世纪末封建制度在西欧逐步建立起来,封建领主和教会开始利用要塞和封建骑兵与msl作斗争。欧洲恢复了对未来的信心,社会当局再次开始履行职责,封建领主开始因尽力改善领内人民生活水平而组织起来,教会也开始通过克吕尼运动洗涤自身流弊恢复自身威信。在10世纪末“上帝和平”成为全欧洲教俗界的共识以后,欧洲开始逐渐恢复繁荣,也从此着手开始战略反攻。诺曼人赶走了西西里岛上的撒拉逊人,建立了自己的诸侯国,开始突袭非洲海岸。伊比利亚半岛的基督徒开始返攻,赶走了半岛中部的撒拉逊人,于1085年收复了托莱多。最终,由教会的宗教热情结合封建主义的尚武精神两相结合促成的十字军东征标志着这场战略反攻的最高潮,同时也是ysl教的最后退却。可惜,此时的ysl阵营已经从撒拉逊人变成由突厥系军阀唱主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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